得转开了话题:“四爷,桌子上还摆着晚膳呢,一会儿该凉了。”
“走吧。”胤禛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清漪还是这样警觉,一点儿变化就又缩回了壳子里。
晚上,等云雨过后,清漪已经累的睡了过去,胤禛却支着头看向了清漪。
看着清漪微红的脸颊,胤禛的心顿时觉得充实不已。
快了,等到他……他便可以明目张胆的偏爱于她了。
……
“昨个我听说年氏让人去请四爷了?”乌喇那拉氏手中那着一支石榴簪往头上比划着。
“是有这事。”喜双应到。
“真是不自量力。”乌喇那拉氏将手中的发簪给插到了头上,面上却一片讽刺。
她记得上回装病请四爷的是谁?
是李氏。
那时候富察氏还未进府,李氏还颇为得宠,即便是这般,四爷也是毫不留情的呵斥了李氏,是谁给年氏的错觉,觉得她能请的动四爷?
现在倒好,禁足了吧,真是活该!
“主子爷免了年侧福晋的请安,这不就是将她禁足了吗。”喜鹊扶着福晋去了桌前,双手恭敬的递上了银筷。
“所以我说年氏蠢啊。”
“咱们四爷眼里可揉不得沙子。”乌喇那拉氏嘴里小口嚼着燕窝,嘴边儿勾起了一抹冷笑。
“昨个四爷还是去的流漪院?”
“是,福晋。”
“我知道了。”乌喇那拉氏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闪烁的光芒。
不能再等了!
再这般下去,这雍亲王府都要成了富察氏的天下了。
“喜鹊,等会儿你去将钮钴禄氏给我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