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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家丁是跟着臣的老人,水性好,若是动用兵吏,耽误治河不说,也会暴露那女子的身份……”
胤禛捏了捏鼻梁,打断他这些废话,“行了,朕跟前用不上你,你回去闭门思过!”
“此女子事关江山社稷,你不许泄露半个字出去,若是你敢坏了朕和皇阿玛的安排,你全族的命都保不住!”
“有那胡思乱想的功夫,不如将眼下的治河形式,还有如何治理治河官员,都拿出可行之法来。”
“朕给你三日时间,若是做不好,你这总督也别做了,回家种田去吧!”
张鹏翮张了张嘴,到底是抹不开面子,不敢多问,也不敢再惹皇上生怒。
他是清正不假,却不是傻子,能感觉得出皇上压抑的怒气和认真,只得带着不满和对御驾安危的担忧无奈退下。
又过了两日,不只张鹏翮坐不住,船上所有被禁止行走的皇阿哥和文武官员都坐不住了,频频派人请求面圣。
能到御前的人,包括心里有鬼的允禟等人,暗中想法子集结了好些官员,纷纷跪求皇上尽快启程归京。
得知御驾停留此地,已经前后有好几拨刺客不要命地来行刺。
若是再耽搁下去,耽搁朝政不说,也会错过太后的千秋节。
第三日,胤禛下旨,御驾启程归京,所有船只仍然封禁,不许人随意上下船,没有召唤,更不许靠近龙舟。
允禟和允俄已经知道张鹏翮将证据送到御前,心里对那个坏了他们好事的什么暗卫恨得要命,却也顾不上许多,只能想方设法往外传递消息,先将屁股擦干净。
胤禛正是为了给他们找事儿,才会将证据送到御前的事儿露出去一点,只所有参奏的折子压而不发。
翌日傍晚,在龙舟前后的船只都格外焦躁的时候,无人发现,龙舟旁边驶离了一艘小船。
胤禛在苏培盛快哭出来的表情中,只穿着一身普通的护卫衣裳,再次南下,重回淮河套。
等见到林福时,离耿舒宁遇刺已经过去五天,胤禛的面色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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