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清醒过来,不得不承认温言确实长得很漂亮,那时候的种种思绪也绝对跟这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再说了,他会说那些丢面子的话明明也不全是他的错,是温言在明知他喝醉了的情况下还偏要逗他,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
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柏清河越想越头疼,切切实实体会了把“心乱如麻”的感觉,觉得自己简直是丢人丢份儿丢到家了,只能由着对方那寥寥几面中的一举一动在脑中不断闪回,逐渐起了些隐秘且微妙的好奇。
温言会如何看待这件事?
会同他这般心神不定吗?
等下次再会,又会如何看待他?
柏清河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呢,就听到了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望尘的脑袋紧跟着从门缝中探了进来,说道:“刚走近就听到少爷您搁屋里踹柜门呢,大早上的,谁惹您不高兴了?”
“少瞎打听,没要紧事儿就一边去。”柏清河装作不经意地收回了作恶的腿,成功挽救了摇摇欲坠的矮柜。
“还真有要紧事,大少爷喊您过去呢,说是柏大帅往家里寄信了,指明是给您的,”望尘竖起了两根手指,说完一件后放下了一根,“另外,大少爷的腿疾也该去济世堂复诊了。”
皇城内最著名的民间医馆便是济世堂,其间藏匿能人无数,凭着“拦枉者不渡忘川”一词闻名于世,对求医者向来一视同仁,从不攀附权贵,倒是在皇朝更迭下明哲保身,屹立至今。
……差点还真把复诊这茬儿给忘了。
柏清河揉了揉眉心,示意望尘赶紧把屋里那空碗给拿走,才收敛心神,抬脚往前院走去。
“给我的?”
柏清河接过,一把撕开信封,捏出那薄薄两张纸,展开,仔细看完后脸色难得沉重了几分。
柏青舟坐在一旁,见对方神色如此,不免也起了些担忧,开口问道:“讲了什么?”
“辛城战事告急,四万将士吃到的粮中有接近一半是霉粮,这事儿发现得太晚了,全军上下如今都在闹肚子,”柏清河将信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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