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背上差点被他哥整出的冷汗这下子全收回去了,心里纳闷,三皇子这又是在唱哪儿出啊?
“前两日染了风寒,嗓音沙哑,不应多言,”温言朝着唐知易转过身,送了对方一个眼神,才压着声音继续编道,“望三皇子莫怪。”
唐知易被看得打了个寒颤:“……不怪不怪。”
开玩笑……他哪儿敢怪啊!这人看起来下一秒就能把他手撕了!
柏清河心道,总算是来了个演戏靠谱的,连忙跟上:“既染风寒,少说两句也是应该的。”
“是啊,本想再多聊片刻,真是可惜了……”柏青舟还是那副笑模样,朝柏清河招招手。
这便是要告辞的意思了。
听着这话,除了全程没能摸清头脑的唐知易有些不舍,其余二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柏清河重新站回到柏青舟身后,平稳地推动了轮椅,步伐缓慢,与温言擦肩而过的瞬间,偏过头,用刻意压低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气音吐字道:“温公子倒是装挺像啊。”
“都陪着你演戏了,怎么语气还这么横,”温言嘴唇也几乎没动,压着声音回嘴道,“柏二少爷可别忘了,你还欠着我工钱呢。”
哼。
柏清河挑了挑眉,欠钱这事儿他自知理亏,讨了个没趣,便不再接茬,推着轮椅走远了。
柏青舟一路无话,不知道在暗自思忖些什么。
他不吭声,柏清河跟在后面也没言语,兄弟俩就这么出了济世堂大门后,才终于是由柏青舟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那个温言……”
得,该来的躲不掉。
在先前沉默着的时间里,柏清河就一直在琢磨他哥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虽然肯定比自己掌握的少,但要真盘问起来,想把谎话编圆也并不容易。
毕竟他活这么大,平日里小滑头耍得不少,大事上骗哥哥的次数却真是寥寥无几。
……骗成功的次数更是感人。
柏青舟的话音轻飘飘地落了地:“……你们宴会前就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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