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颤抖着,张开嘴半晌,愣是一个字都没能憋出来,反而是下面憋出了点别的——一股腥臊味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真脏。”
锦桢皱着眉头踹飞了那人屁股下的矮凳,对方猝不及防间摔倒在地,又被他强行拽起脑袋,如法炮制地收割了人头,放上牌桌。
“真有那么难猜吗?”锦桢踩着蔓延开来的血泊,走向第三个人,“罢了……到你了,想好答案了吗?”
男人手中的粗烟早就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烟头的火光闪了闪,最终被锦桢一脚踩灭,留了截血红且斑驳的脚印。
“九百……”
男人的眼眶泛起血色,他到这时竟还能大概记起辛城头牌那号称“一夜千金”的数字,也不过也就值这个价,于是抖着手比出数,嗓音嘶哑地求饶,“你,你放过我……我可以把我的钱都给你,绝对多于这个数……”
锦桢毫无怜悯之心地摇了摇头:“还是错了。”
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捂住脖子,锦桢这回却先往他嘴上划了一刀,皮开肉绽。
“见谅,你话太多了,我不爱听。”
这回男人甚至连痛苦的咽呜都还没来得及发出,便已经成为了摆在桌面上的第三颗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