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份好得不能再好的礼物了。
“这有何麻烦的,不过是打一把刀,”老师傅哈哈大笑起来,“刀嘛,最重要的就是顺手、好用、合适,为此,哪怕是要反复捶打千千万万遍,也是应该的。”
“况且,我还是第一次见这臭小子领人来,你既是他这般重要的兄弟,我作为他的师父,自当是要做到最好,否则可不就砸了招牌了。”
温言正有些爱不释手地细细摸着刀鞘上的花纹,听闻此话,却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揶揄地小声重复了一遍:“这般重要的……兄弟?”
“师父你可别乱讲,”柏清河站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也跟着小声反驳道,“……才不是呢。”
老师傅耳背,没能听清这俩小辈眉来眼去地说了些什么。
“是啊,我可算不上。”
温言轻笑着从鞘中抽出匕首,虽是在屋内,刚开刃的刀尖却已能被窥见其未来切玉如泥的锋利。
一时间,温言脑中竟词穷到再想不出别的任何形容,只是任由目光愣愣地盯着刀尖,手指摩挲着刀柄上每一处精心雕刻的细纹。
……总觉得眼眶有些温热,他不由得走神地想着,大概是刀刃折来的光刺得眼睛生疼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