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顾不上褥单被抓出的层层褶皱,弓着身子,躲闪不及,温热的吻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他嗓音颤抖,发出了一声无用的低吟:“别……”
“这是什么?”
柏清河抬起身,这才借着昏黄的烛台焰火,用指尖细细描摹过温言脊背上的刺青,这东西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手法,红青相间,竟显得有些妖异。
温言浑身颤抖,似乎是想要支起身子,尽力遮挡住对方的视线,口中倒是很诚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毕方……是毕方……”
为什么会有这个刺青?
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刺青?
这些问题萦绕在柏清河心头,他却难得及时地闭了嘴,没再追问下去。
他直觉自己现在并不该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会很煞风景。
于是柏清河只是近乎虔诚地又在温言的肩胛处落下了一个吻,随后贴近了对方的耳廓,语带调笑地夸赞道:“很适合你,很好看……”
“温言,温言啊……你可不就是只爱往我心上燎火的混蛋毕方……”
温言只觉自己被折腾得精神恍惚,一只手甚至还被强硬地十指相扣着,声音支离破碎,却还是下意识地反唇相讥道:“……那也没你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