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比以往要容易疲累得多,换了个姿势靠在墙上,脚上的铁链被带着哗啦作响,提醒着两人它的存在,“可是柏清河,我那日说过的话,是不会收回来的。”
说出去的话,宛如泼出去的水,世人常言覆水难收,可见扎在心上的刺就算拔出来了,也会留下长好的疤。
“是,我知道,其实你骨子里根本就没信任过我,对吗?”柏清河装模作样地点了两下头,在铁栏上攥得发白的指尖却仍旧毫不留情地透露出了他的紧张,“你根本就不相信一个人……说难听点,一位与你身世相差巨大,有着云泥之别的人,真的会掏心掏肺地爱上一滩自以为烂掉的泥巴,一个朝不保夕的阶下囚,对吧?”
“又或者,因为你见过了太多悲剧……就像我娘看的那些话本子里经常写到的那样,你也从一开始就自以为是地给我安排好了一个所谓‘圆满’的结局,我来猜猜看……大概不过是顺利得个将军的位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封赏过后迫于制衡,去娶一个自己也许不甚喜欢但所有人都满意的女子,最终落得子孙满堂的俗套戏码,是吗?”
“那你呢,温言,你在这个故事里又甘心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柏清河,这个世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结局的,”温言脸色煞白,被对方字字句句地反问呛得快要站不住脚,却忍不住皱起眉头,强撑着精神驳斥道,“正如你所说,我不过是一介阶下囚,一个即将被权势漩涡牺牲的马前卒,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求一个结局?”
柏清河也不禁有些气结,言辞逐渐口无遮拦了起来:“温言,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比巡检司里那些严刑逼供地牢犯人的东西还要混账,你甚至问都不问我一句,就一声不吭地给我俩一起宣判了凌迟,你凭什么?”
“温言,你就是个胆小又自私的疯子。”
温言到底没敢继续直视柏清河的视线,他飞快地眨了眨眼,有些狼狈地偏开了头。
他没法反驳。
“但没关系,这全都没关系……我说过,在我这里,你永远值得更好的‘礼物’,”柏清河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低头抹了把脸,努力想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所以你想要但不敢去求的结局,我替你求。”
“唯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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