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哲眼角余光瞄向窗外,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飞快地闪了过去。
“……少放屁。”
锦桢翻了个白眼,反驳得倒是掷地有声。
随后他眼珠一转,又重新捞出了烟枪,身体前倾,趴伏在桌上狠狠抽了一口,这才好像卸下了股劲儿,调笑着问道:“怎么样,我演得好不好?”
“好,不过怎么不提前跟我说,”锦哲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他俩太过熟悉对方,他差点都要被骗过去了,“而且你本就受到了怀疑,现在这么做,就不怕阁主之后……”
“提前跟你说了也没用,你演戏太烂了,”锦桢软若无骨般赖在位置上,伸手牵住锦哲的手指晃了晃,“就是因为受到怀疑,我才得这么做……倘若我现在不是这个立场,阁主才会真的心生疑虑。”
“只是这次过后,我们也许就真的得站队了……”
“什么意思?”锦哲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若是真的担心温言,倒是可以放宽心,阁主肯定是不会让他死的。”
锦桢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温言选择效忠的是恩,我可不是……”
“我选择投诚的是义,选择相帮的是友,从一开始便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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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鲜血从被吊起的双臂上蜿蜒而下,逐渐汇聚成一股股连续的线,随着温言的颤抖,血滴一下又一下地砸落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