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服过了解药,五感衰退的症状应当已经有所减轻,再过一两天就能彻底恢复了,”林芷伸手点了点温言的胸口,继续说道,“唯一需要提醒你的是,无论到时候出现什么状况,你都不能发力过猛,以防在毒药还没被彻底压制时再次被催动蔓延。”
“好,这件事上,我肯定听神医你的。”温言冲着林芷也笑了一下。
林芷半点没被这好话冲昏头脑,撇过下巴道:“你最好是。”
“说到这个,林芷你手里还有没有多的……解药,给点嘛,送温言当保命符用用,”锦桢说话间特意压低了“解药”两字的声音,手指一搓,跟个无赖似的,“省得这家伙一个月之后求药无门,又得整出些幺蛾子。”
这话说得轻佻,大概也是想缓解下屋内沉重的氛围,却没想到,林芷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说的我自然也想到了,但不是不给,而是没有,”林芷叹了口气,“这毒药和解药来得都相当蹊跷,我当年也不过是跟着我的母亲学了这么点皮毛医术……”
“这解药的药材种类和采集方位,全都被阁主牢牢掌握在手中,有几味药材,我在医书上甚至都没有见过……这数年间,我也不是没有对此进行过尝试,却全都以失败告终了……况且,我每回给你们吃的解药都是汤药好不好,又不是话本子里那种一颗颗的丹药,你们怎么可能带得走。”
……这倒也是。
只不过锦桢和温言都没想过,这解药当中还有如此门道。
还真是有些麻烦了。
锦桢不由得想道,可他转头望向温言,却见对方看似呆呆地坐在床榻上,实际已经魂游天外了。
说起林芷的母亲,温言对这位温柔的女性还真是有不少的印象。
或者说,他命中生来所缺少的“母亲”这一位置形象,就是被这个女人给补足的。
想也知道,温言他们被下毒药的年纪皆不过十岁,林芷就算是一代神童,也不可能神通广大、博览群书到这种程度,能熬出一记药效如此经年持久的毒药来——当然,小温言他们年少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按头灌一碗,按量来算,也确实该毒入五脏六腑、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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