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这位是……?”
来了。
温言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朝柏平昀鞠了一躬道:“晚辈温言,见过柏大帅。”
“嗯,柏府里不拘虚礼,随意些便好,”柏平昀找了个大桌,将手中的两盘菜肴先稳妥放下,随后才转过头来仔细打量了温言几眼,只觉得这名字越听越耳熟,忍不住多问了句,“温言……是哪两个字?”
温言低头答道:“温润的温,言语的言。”
成功在脑中将这两字对上号,柏平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地牢的事儿还历历在目,这个名叫“温言”的年轻人可真是闯了个天大的祸事,谭旭一死,万事死无对证,就连他堂堂一介元帅都被老皇帝拉着来回骂过好几次。
好在他们之前总算是上山找回了些粮草,弥补了一部分损失,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交差才是。
这人刚出地牢就敢来柏府做客,可见也真是个胆子大的。
柏平昀皱着眉,心念电转,面上见柏清河这浑小子眼神跟没处放似的,没两秒就要瞟这青年人一次,活像是黏住了撕不下来的狗皮膏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就这么气着,还真给他气明白了不少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