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做什么,还不快滚进来。”
柏清河面上讪笑一下,加快了脚步。
柏平昀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院内,横眉冷对着走进来的柏清河,右手还握着柄被绕成圈的软鞭。
他轻咳了一声:“你和那个温言……”
“就是爹你想的那样,”柏清河偷瞄着藏于身后的鞭子所露出来的边角,咽了口唾沫,“是我一直死缠烂打地追着他跑,现在才好不容易将人追到手的,爹,你就算要棒打鸳鸯能不能也稍微换个时机,要是把人给吓跑了,我又得重头再来……”
“这分明就是胡闹!”柏平昀眉头一紧,出言呵斥道,“柏清河,你疯了吗!他是个男人!”
“男人又怎么了……权力、地位、钱财,这些东西里随便一个都能将这全皇城的人分成三六九等,您要是将这些东西作为评判感情基石的标准,我勉强也就认了;只有这男女之别,究竟凭何能作为您评判一段感情对错的标准,我柏清河绝对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