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快要搓冒火了,才总算是让温言的脸色好看了些。
“不行,还是得找个医师来看看,”温言眉头微松,瞪了柏清河一眼,“快回屋里趴着吧,都这样了,真亏得你还能说些俏皮话……”
“找,都听你的——望尘!”
柏清河忙不迭地应了,扬头一嗓子,后文还什么都没说呢,望尘就已经从墙头一跃,来无影去无踪地跑了。
望尘的办事效率高,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位老医师便被领进了门来。
此时的柏清河已然褪去了衣衫,用被褥盖住了下半个身子,直挺挺地趴在榻上;温言则是靠坐在床头的地上,手边规整地摆放着染尽血色的衣衫,却是有意偏过了头,避过去看那狰狞的伤口。
方才柏清河脱衣时,衣衫早已与绽开的血肉融为了一体,因此,剥离的皮肉之痛自然是免不了的,饶是柏清河再怎么想表现得云淡风轻,一声不吭,中途却也是忍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
这一切温言全都看在眼里,他自幼便日日活在刀光剑影之下,自然更能切身体会这其间的疼痛,所幸医师来得及时,简单看诊过后,提出这皮外伤只需每日换药静养即可,等过几日结痂恢复后,便再无大碍,他这才总算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换药的过程并不繁琐,只不过柏清河不喜有不熟之人每日进出他的院子、近他的身,因此老医师清洗伤口和换药时,温言得时时看着——从明日开始,这“重担”只怕是要落在他头上了。
温言一手搭在榻上,无意间与柏清河指尖相贴,感受到了对方下意识地颤动。
这清洗伤口的痛温言也受过无数回,自然是有所知晓,望着柏清河汗津津的面容,又不由得更加心疼了起来。
柏清河倒是很有闲心地翻过了温言的手心,伸出两指捏了捏:“没事儿,不疼的。”
这话说出来跟骗小孩子似的,配上那还在一抽一抽的指尖,真是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温言就这么定定地望着他。
“真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来亲我一下,”柏清河挑眉一笑,伸着脖子朝温言那边探了探,轻声道,“温言,你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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