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焱一下子不耐烦了:“关你什么事。”
“啧,啧!”司徒玉珩看他那护犊子的样,不禁翻了个白眼。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的话就滚,别在这烦我。”卫焱开口赶人。
“稍安勿躁。”司徒玉珩接着说:“就按你说的想跟人当朋友,那然后呢,你想干嘛?”
卫焱一头雾水:“什么干嘛,我不干嘛啊,我就是想认识他,想和他一起玩,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也不嫌无聊,我看着就觉得没劲。”
司徒玉珩心里啧了一声,跟人还没当上朋友呢,管得到挺宽。
他在心里腹诽:要你觉得,人家自己说不定乐在其中呢。
但是口中却换了一种说法:“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卫焱:“滚。”
司徒玉珩慢条斯理地开口:“火气别这么大嘛,不就是想和他交朋友吗,很简单。”
然后闭口不语,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茶杯,拎起桌子上的茶壶,慢悠悠地倒满,老神在在地呷了一口茶。
卫焱忍无可忍,上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让你搁着装模做样,故作玄虚,我最烦的就是说话说一半的人,不是不说吗,我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司徒玉珩被他的动作弄得呛了口茶,一只手去拨开卫焱的手,另一只手把茶杯稳稳地放在桌子上,这可是琉璃杯,自己跟父亲磨了许久才拿到手的。
司徒玉珩顺了顺气,清了几下嗓子:“别总是这么暴躁,就这样还想跟人做朋友,就他那副样子,经得住你这么造吗?”
卫焱反驳道:“他怎么了,不过是瘦了些。”
司徒玉珩被他整无语了:“这是重点吗,啊!重点是让你温柔些,到时候别一言不合就掐人家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