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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季等在外边,见大少爷满面春风走出来,赶紧迎了上来,“少爷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林怀瑾奇怪,“你去到外边买些棋谱来,这两日正好不去书院,我抓紧练练下棋,记得悄悄地去。”
阿季以为他在说笑,谁不知道国公府大公子棋艺了得啊?
“您这技术还用练么?”
林怀瑾无奈,“落水之后记性变差这句话,我已经说倦了!”
林怀瑾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水平,这棋谱不知是哪位大师所著,他研究了一个上午,愣是没看懂。
早上在祝云骁屋里出了一身汗,回来时吹了风,给他看的是又生气又头疼,喝了碗药也没缓解,反倒开始咳嗽起来。
“少爷,您现在身子病着,何不直接弃权呢?”阿季将茶水递了过来,神情担忧道。
润了下嗓子,林怀瑾喉咙又开始痛了,晚上估计又得做噩梦。
他倒是想弃权,但是生病算什么理由,又不是走不动了,不过是感染风寒,过两天就好了啊!
因为小小风寒就退出比赛,就弃权,这不是让人笑话么?
他本来就因为那天的“君子论”惹人怀疑了,若是再在棋艺比赛上出问题,别人怕不是真的会觉得,国公府大公子脑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