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怒气不言而喻。
“我也要滚吗?”东方辰言看着萧尽寒的颓废本就压着火,这一句话,更是将他的火烧高了几分,从未有人对他说过滚,第一次竟是从萧尽寒口中听到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尽寒回过头,见手中拿着酒坛的东方辰言,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辰言,对不住,我好不容易找个得以清净的地方,以为是多管闲事之人。”萧尽寒喝得酒虽不少,可还不至糊涂,更不会让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而看到来人是东方辰言后,之前的那一点微醺,在恍然间消散了。
“大晚上的,不陪你的娇妻,该不会只为了夺我的酒坛吧?”清醒后的萧尽寒一如往昔,翩翩而立,更不忘调侃东方辰言。
东方辰言闻着空气中弥散的酒气,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或碎或完整的酒坛,皱起浓眉,“怎么不把你喝死!”自己不来,他要喝到什么时候,待着满地都是酒坛吗?
萧尽寒顺着东方辰言的目光看去,望着自己的杰作道:“说正事。”早知道辰言会来,他也不会喝这么些。
“我一直在说正事。”他是特意为了萧尽寒而来,关于萧尽寒的当然是正事。
“……”
“尽意庄你要如何处理?”潜入时那疏于管理之样,莫不是萧尽寒已对尽意庄死心,若是如此,东方辰言不会留着尽意庄为别人服务,自己得不到宁可毁了,不过关键还得看萧尽寒愿不愿意。
“处理什么?”若已死心,萧尽寒也不会在此借酒消愁,“辰言,你要对尽意庄动手?”
东方辰言看一头雾水的萧尽寒,想必他还不知道尽意庄现在有多危险,“尽意庄现在这模样用得着我动手?”只要一个心居叵测之人闯进,尽意庄差不多就完了,既然他还要,东方辰言不得不提醒萧尽寒。
“这几日是我疏忽了。”辰言会如此说,尽意庄必然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而这几日他随着那些个长老闹腾,庄中事务也未插手,不想短短几日,便有了纰漏。
“我进来之时,偏门无人看守,巡夜之人不是打盹,便是迟迟未出现。”为此,东方辰言还特地在原地等了一刻钟有余,也未见有人过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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