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虽安静得没有存在感,但他观察入微,他们俩之间的变化,别说他了,连辰昕都看得出。
“今日酒多了,我先回房了。”辰繁那句“你心里有乔静雨”出口时,东方辰耀就想逃避了,他对她只能是利用,若说感情,那是因为桓国公最近松口了,也出手帮了他的忙,所以他对乔静雨是感激的,只是感激而已。
“看来是我们破坏了你们兄弟重归于好的场面。”储默可惜地摇摇头。
“你这话与他讲,他也会离开的。”东方辰耀温和有礼,看似有情,但心中却一直希望自己是个无情之人,所以他才会对“情”这个字这么排斥;而东方辰言之前却是表里皆无情,只不过母妃的离世让他知道“珍惜”二字,所以即便他希望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个无情冷厉之人,但对自己所爱的他却会大胆承认。
“你们几人也不怕冷,有话进去讲,阿音他们都回房了。”他们三人有武功内力,御寒的功夫自然比储默强,可储默一个文弱书生,站在寒冷嗖嗖的院子里,已经冻得双臂环胸,双脚不停地走动取暖了。
看在储默做了这么大贡献,连亲娘都请出来了,东方辰言暂时不为难他,先进屋里,不过东方辰言的暂时真的很短暂,一到屋内,除了无风,寒气不必外边的少,“储默,阿音不是你叫的,如果你不愿称她弟妹,就叫她言王妃。”他必须要将雪凡音与储默划清界限。
“东方辰言,你还是个男人吗,这么小气,不就一个称呼,我觉得阿音亲切就叫阿音!”储默潜意识里喜欢这样叫雪凡音,他觉得这样能拉近他与雪凡音之间的距离,而他不希望自己与雪凡音离得太远。
东方辰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储默,半晌才道:“我有话与你讲。”知己知彼,要是知道的就是储默对雪凡音究竟是什么心思。
凤之愉与雪凡音的谈话倒是愉快,雪凡音虽然有些小害怕,可凤之愉没了之前的严肃,那双月牙弯的眼睛就让人觉得很亲切,雪凡音就是个视觉动物,加上话题又无之前那般严肃,慢慢便放松了。
“你爹临走前有对你说过什么吗?”凤之愉在一切正常中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雪凡音有几分摸不到头脑,不过她与父亲或许是旧识吧,“爹爹是战死的,回到家中只要一具躯骸,未曾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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