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言哥哥定然快回来了,他念着你,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是非与东方辰言相识的时间很久很久了,所以她很清楚,东方辰言为了雪凡音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因为他不会放心将雪凡音一个人丢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更清楚,如果他自己又什么好歹,雪凡音压根无法生活下去。
“东方辰言那样的人,只会让对方吃亏,我还从未见过他吃瘪的样。”花情也在一旁劝道,雪凡音与自己乃是表姐妹,何况花情的年纪要比雪凡音大,对她自是又多了几分照拂。
对于花情,雪凡音不知是身体中流淌的血液的缘故,还是当她在被太后为难时,花情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外人,雪凡音对她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有股好感,花情给雪凡音的感觉是很舒服的那种,“这样就好。”想来,东方辰言好像只有在自己面前会愿意一直吃瘪,他那样霸道的人,又那么聪明,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是非与花情说得很对,雪凡音如此安慰着自己。
夜风中,三人的话不多,有时甚至盯着黑夜中依旧看得出翠绿的竹子,雪凡音的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宁静过了,是非与花情虽不熟,可是两人倒也有话聊,在安静之后,闲扯几句,雪凡音就这么静坐着听她们轻轻的话语。
人确实很奇怪,一如雪凡音与花情,第一剑与雪凡谦,刻意中总是少不了缘分,花情与是非亦是如此,其实,是非因自小跟着是材,又与东方辰言走得近,与女子交往得倒是少,更不必说什么知心朋友了,花情的情况与是非也差不了多少,或许正是如此,两人才有了这样的缘分。
营帐中烛光摇曳,东方辰言对着案几之上的军情,看着羊皮纸上的地形图,不由得揉了揉疲惫的双眼,自那晚与仇夜天别后,凤来国来势汹汹,这几战,是东方辰言打仗以来最为不利的几场,可是因为仇夜天这个暗门少主,凤来国幕后掌权人的原因,每一场,两军都不会决出胜负,或者说,东方辰言明白,是仇夜天不想让自己输,所以,每一次总在关键时刻命凤来国撤兵,给了东方辰言喘息的机会,也因为仇夜天,东方辰言的损失才不会那么惨重,但受伤的兵将也已不少。
“王爷,早些歇息。”明朗在营帐外看着依旧亮着烛光的东方辰言的营帐,不禁走了进来,这场仗,明朗也看知晓,难打,可他更担心东方辰言这样没日没夜想着制敌之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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