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终生大事,明朗还真的没有想过,听到东方辰言这么说,明朗自然而然就这么回答了。
“如若本王给你牵个红线呢?”东方辰言对明朗的婚事也算是上心的,反正回到了皇城,这事也不必他操心,自己尽管做着好人就行了,“只是身份地位与你也许无法相比,不知你可会觉着委屈?”明朗好歹是个大将军,而暮晴现在只是雪凡音的丫鬟,这中间相差的可不是一级两级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时雪凡音在打这个主意的时候,东方辰言才嗤之以鼻。
“王爷认定的人定然是好的,属下怎会嫌弃,何况王爷也知,我明朗并非什么名门之后,若非当年王爷不弃,如今还不知在何地流浪?哪来那么多的门第身份之见。”做人不可忘了本,如今好了,怎么可以嫌弃还如同当初那个自己的人呢,明朗是个在军队中成长的人,说话也是直来直去,虽有几分不好意思,可心里的话倒是一句没落的,都抖给了东方辰言。
东方辰言勾了勾唇角,明朗果真是个实在人,如此,回皇城可以与雪凡音交代了,而且还可以邀功了。
东方辰言想的很好,只是他忘了世事多变,何况是在这刀剑无眼的战场之上。第二日,凤来国便再次叫战东逸国,这是在东方辰言的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领军之人竟是那个戴着黑色面具,身披黑色披风之人,不论他伪装得多好,东方辰言一眼便清楚,他是仇夜天,于是原本在城墙之上观战指挥的东方辰言,走下城墙,骑上那匹名叫战炽的战马,马上系一把长剑,便出了城门。
手轻勒缰绳,战炽踢了踢前蹄,便稳稳地落下,回头看了看马上的东方辰言,又转了回来;东方辰言注视着前方,同在马上,正对着自己的仇夜天,心中想着,他为什么会亲自出战,而且在这关键时刻。对于凤来国的战术,东方辰言已有了破解的思绪,只要再给他一两天时间,便可将一切安排好,到时,仇夜天也不必难做,自己也可凯旋回朝。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东方辰言还未想明白,仇夜天已经下令开战,只是一时的失神,便错过了出击的最佳时间,东方辰言心中懊恼,却也不多说什么,让人按照自己之前布置了一半的阵形迎战。东方辰言自己在与凤来国来兵的一番厮杀后,驾马来到了仇夜天面前。都说眼睛最难骗人,仇夜天可以骗过别人,但在东方辰言面前却隐瞒不了自己,“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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