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口,等着给人看戏吗,不知这一群人是如何想的,都说人多法子多,可这几人分开来倒是各个聪明,聚在一起就不好说了。
雪凡音只能选择忽视,正好是非与花情上来,从东方辰言手中拉着雪凡音往梨舞院而去,而东方辰言则一直盯着储默,直到储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放心,我成不了你的威胁”,他已经放下,尤其当看到东方辰言为了雪凡音那般不顾一切之时,储默便知,自己永远不会有机会,不是自己不愿为雪凡音如此,而是,东方辰言先了一步,就如遇到雪凡音一般,晚了便是晚了,既然无法,那便放下,何不乐哉!
“把酒不言殇!”东方辰言将辰繁处得来的好酒命人尽数取至梨舞院,一群人,不分大,不论主仆,只为了让那个女子开颜,任谁都避免着分离二字,而酒过三巡之后,雪凡音与是非已微醺。
“凡音,你不要走,你走了,言哥哥怎么办?”泪水“哗”地从脸庞滑落,是非在她母亲离世后,显少落泪,可这一次却如同止不住的河流一般,倾泻而下。
这一句,也让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宁静,谁都在避免这个话题,可谁的心里都牢记着明日便要分别之事,再欢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图一时畅快罢了,不过是希望在酒精中麻痹自己罢了。
“非儿!”是材欲阻止是非,却被东方辰繁拦下,都以为醉酒是糊涂,却不知半醉半醒之间是最清醒了。
雪凡音无言,她怕哽在喉头的话,一旦张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喜在人前落泪的她,怎愿经历这样的送别,雪凡音说过,她以为自己是个冷情之人,却原来,不过是不想让自己脆弱被旁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