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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老夫拿什么东西去管呢?”
“他们早已经是不听从老夫的话了。”
公子惠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些许愁容:“就连这些事情,老夫都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做的,到底有没有做。”
“前一段日子,老夫重病缠身,甚至一次门都没有出过。”
“咳咳...“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陈奉常所说的事情,老夫的确是不知。”
“但老夫的确有责任啊。”
公子惠就想是苍老了十岁一样,他的脸色黯淡。
而此时,陈珂却是微笑着说道:“川阳君要保重身体啊,近日冬日的寒风甚重。”
公子惠神色不变,但心中却是猛地一提。
近日冬日寒风甚重这句话.....
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
他眸子中泛起些许波澜,如同水雾一样,只是此时此刻一笑,全然都消失了。
“多谢陈奉常关心。”
“只是,咱们如今正在说着胡川君和景阳君的事情,还是继续说吧。”
“朝堂之上,哪里是可以这么随意儿戏的地方呢?”
陈珂耸了耸肩膀,神色不变:“陛下,臣有此疑虑后,便书信与陛下。”
“此事应当不用我们操心了吧?”
公子惠看着台上的嬴政,而嬴政神情不变:“此事陈珂的确与朕说过,不过倒不是大事。”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王贲和李信去蓬莱洲,为的就是这个事情。”
“不过当时这个事情没有什么确切的信儿,如今看来,陈珂应当是掌握了一些消息?”
嬴政摇了摇头:“此事不必放在朝堂上说,等到朝会结束之后,再说吧。”
他看着一旁站着的冯劫,主动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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