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哪里不对。
柯以淮垂眸解释:“晚上我去朋友家住, 就在隔壁。”
他绅士得像个冤大头。
虽然房子够大且有空余房间,但毕竟姝月还是个高中生。
最重要的是, 柯以淮并不觉得自己面对姝月时能保持住底线。
姝月听完,笑得有些玩味:“可是,你是户主,如果你半夜想进来,那几道门能拦得住?”
“而且……”姝月皱眉,“我这样的行为,岂不是成了鸠占鹊巢?”
她的语气丝毫听不出苦恼或抱歉。
“我不会那么做……”柯以淮就差举手发誓了, 面对姝月时,他总是无力招架。
姝月漫不经心地点头,说:“和你开个玩笑。”
她又问:“不过, 这里有上门帮忙洗头的服务吗?”
她说得好像是想要什么特殊服务似的。
最终,柯以淮还是留了下来。
明明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却沦落成一个全能的执事兼女仆的地步,把只是崴了脚的姝月当废物主人一样照顾。
柯以淮单膝跪在沙发旁, 用毛巾包着冰块给姝月敷脚踝。
他另一只手握住姝月的小腿以做固定。
柯以淮的肤色算是较白的, 可与姝月比起来还是深了两个色号。
姝月的肤色不是冷色调的,而是有种既白皙又健康莹润的色泽, 像是白里透粉的山茶花,让人一看就产生摸起来会细腻温热如暖玉的通感。
实际上,姝月的体表温度确实比常人高一些。
反而是柯以淮这个看着火力旺盛的大男人,却像蛇一样,由内而外散发着淡淡的凉意。
当冰块和柯以淮的掌心先后贴上姝月的肌肤时,她轻“嘶”了一声。
柯以淮动作顿住,随后将两只手都抬起。
“太冰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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