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果不是残留的情绪提醒他,他都要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由内而外的那一股战栗感渐轻,祁容深呼吸,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后,这才扶着墙站起身。
随着他的动作,一团深色的布料从衬衫下摆处掉出来,被他反射性地接住。
入手的触感让他的动作僵在半空,原本刚恢复正常的脸颊也在一瞬间爆红。
……这、这是?
弥艾回到她们住的别墅区时,原本应该在外面看表演的项学微却出现在一楼客厅。
她只穿了件真空的吊带背心,一脸惆怅地坐在那堆酒箱上,看到弥艾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回来了啊。”
弥艾捏住鼻子,整个客厅都快要被这冲天的酒气腌入味了。
“你这是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
项学微竖起三根手指。
弥艾试探道:“三箱?”
“什么三箱啊,三瓶而已。”
……难为你知道三瓶后面的形容词应该加“而已”。
她扶着项学微起身,“怎么只有你在这,她们呢?”
“我想睡觉,就提前回来了,”项学微像条死鱼一样搭在她肩上,沉甸甸地往下滑,“困……死我了。”
“……”
弥艾拖着她回了房间,一把将这个醉鬼丢到床上。
项学微撑起上半身,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看了看她,“你很热吗?”
弥艾随意应付道:“热啊,我穿的是羽绒服能不热吗。”
“什么啊……我虽然喝醉了,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棕榈岛四季如春,怎么可能穿羽绒服?”
她一本正经道:“因为现在是冬天。”
“哈?不可能,你都真空了……冬天的话能穿成这样?”
弥艾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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