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
两人一同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
沈攸双眸含水,指尖仅剩的力气只是足够攥住他的衣服而已。
余下的,全随那混沌的思绪,散落在这一方床榻之间。
滚烫的吻一点点往下。
“褚骁!”
她的声音倏地变了调,腰肢轻扬,待重新落回床榻时,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抽了方干净的巾帕,垫在她后腰的位置。
屋外,初冬寒风吹动院子里的四季桂,枝叶扑簌簌作响。
屋内,姑娘那只原本攥住他衣袖的手转而揪住身|下的软被,指尖用力到发白。
白皙修长的腿儿直打颤,足底蹭着被褥,将被褥弄乱。
湿热相触,泥泞碾磨。
高挺的鼻梁直直压过来,沈攸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几乎要被融化。
细颈扬起,杏眸里的泪珠滚至鬓边,雾蒙蒙的眼周抚上一层桃花粉,沈攸咬着唇勉强将所有娇吟都压在唇腔中。
可他扣住她白腻的长腿,五指留下触目痕迹,偏头观察着她的反应,行径恶劣而又勾人心魂。
沈攸以为,那夜在小木屋的一切,所有的潮湧和濕熱,所有的那些犹如被抛向浪尖的极致深刻,都是因为那碗被灌入她腹中的药。
可如今才发现——
不是这样的。
即使没有那些药效,面前的男人也能将最原始的慾望聚拢成火海,将她裹挟,让她沉溺。
想逃,却逃不掉。
姑娘往日里清冷雅绝的面容此刻被染上情慾,终是忍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吻才又回到她唇边,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