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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也没好在哪去,胖子开打,手边有什么就拎着什么敲打,碗碟乱飞,竟有种“合家欢”的戏剧美感。
但他那边人多,伙计被他撂倒了三个,胖子自己也挂了彩。
剩下的那些伙计更是行包围车轮战的招数,分批上,剩下一个人疾退守在门口,大声摇人。
霍仙姑被惊得够呛,料她八十多岁也没见过掀新月饭店桌的莽夫。
得,这一下还见着仨,霍仙姑一边护着霍秀秀一边斥道:“你们疯了?得罪了这儿的老板,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吴峫心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桌已经掀了,灯已经点了,再畏手畏脚算个鸡毛,还不如闹个天崩地裂!
他心里也憋着股火,就冲着霍仙姑冷声道:“如您所说,这饭店开的太久,老板当的太稳当,就得有人给他点儿刺激了!”
吴峫喝了口茶,茶杯一摔,气场全开:“咱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今天就给这儿的大佬刺激刺激!”
“霍仙姑,你我约定让我坐在这里直到四点半,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吴峫相当稳当地坐在掌灯位,脸上的惊慌和抓狂通通消失,化为了一股神气。
这种神气,关皓眼熟得很。
小时候爹妈说那叫作死,大了些大伯说那叫不成熟、稚气,再后来,黑瞎子笑说你这是少爷脾气,凶得很。
关皓隔着一片混乱——混乱的戏台、互殴的解语臣和张启灵、抓狂的霍仙姑、惊慌的霍秀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王胖子去看吴峫。
原来在旁的人眼里,那般神气是这样的。
这样的嚣张,气派,又...讨打。
关皓笑起来。
耳边锅碗瓢盆、怒吼呵斥,他回头看黑瞎子,“师傅,吴峫说要坐在掌灯位直到四点半。”
“现在还有十五分钟,我动手有概率上报纸。”
他对着沙发上的黑瞎子伸出手去,“师傅,你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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