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喻允礼顿时就明白了。
“你不爱我,”喻允礼哀伤道,“我知你修魅术,却不想你是铁石心肠。罢了罢了,你才到筑基期,阿夜仍是炼气,你们这等修为能去哪里?反正我漂泊惯了,这天见山说是洞府,也就是捡到你们二人后才在这住了这几年,我继续去漂泊了。”
谢非白道:“你是我的恩人,本是我欠你,你不必如此。”
喻允礼撩起谢非白的一缕发,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缱绻道:“你我相遇便是缘,哪有什么恩人不恩人。如今是我道心不稳,也该去寻新的道了。非白,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人,日后必成大器,我祝你早日登顶,心想事成。”
然后他松开那缕发,踏风而行,离开了天见山。
“本座再也没见过他,”谢非白道,“最初他会往天见山写信,渐渐的也不再写了,后来便音讯全无。本座到底欠着他,派人去搜寻打探过,却都没有消息。世人都道他已死了,但本座觉得,他应当还活着。”
“宫主信他活着,那他必定还活着,”印无玄道,“宫主若想找他,属下也帮你找。”
“本座找他做甚,”谢非白道,“他若要讨这救命之恩,自会上门来。”
印无玄下意识想要抱剑,却抱了个空,只得尴尬地把手臂垂在两侧,道:“那之后宫主离开了天见山,夜大师却留下来了吗?”
“阿夜说他要在天见山等喻允礼,”谢非白道,“他将喻允礼当师父,虽没有正式拜师入门,到底也有半师之谊,当初因此事与本座闹过一场。”
喻允礼走后不久,谢非白也要走了,他要去寻找新的机缘。夜从深却留在了天见山,说他要等喻允礼回来。
“你要走就赶紧走吧!”夜从深掉着眼泪道,“喻前辈爱上了你,你就不要他了,万一哪天我中了你的魅术,也爱上了你,你也不要我了!”
谢非白为夜从深擦掉眼泪,道:“阿夜,你与旁人不同,你是我的朋友。”
“要是爱上你了就不能当你的朋友了!”夜从深打掉谢非白的手,“你学什么不好非得学魅术!害得我师父都没了!朋友也要没了!”
夜从深哭了两天,给谢非白收拾好一个包袱,他们存下来的绝大部分银钱玉币都在里面了,还有他炼的法器,虽然他还是炼气期,但他在法器炼制上可谓天赋卓绝,已能炼出金丹期都可使用的法器,给筑基期的谢非白用绰绰有余。
“喻前辈很看好你,我也很看好你,”夜从深用哭得沙哑的嗓音道,“非白,就此别过。”
谢非白接过包袱,道:“阿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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