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你兴许能与饶无愧讨论下魔修是怎么个修法了。”
胥怀古对闻风吟的讽刺充耳不闻,道:“剑修没了剑,战斗力会大幅度下降,无论你有何打算,这都是最好时机。”
“胥掌门,饶无愧说你是伪君子,我还帮你说过话,如今看来,他才是看透了你的本质啊,”闻风吟笑得没了力气,靠在床头,道,“你想抓住这个机会,又不愿亲自动手留下话柄,便来找我借刀杀人,呵,我这么把破刀,也亏你还看得上。”
胥怀古道:“我可做这修刀之人。”
闻风吟眸色微动,道:“那就麻烦胥掌门给我好好修修。”
动听的笛声在家主的房中响起,下人们惊讶地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去敲门问家主这是哪儿来的笛声,万一惹得家主烦了,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不过片刻,下人们都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按部就班地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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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无玄已在谢非白的寝殿门外守了半个月,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石像。
星夜每日会来跟他汇报宫内事务,以及外界传闻,他默默听着,只让星夜自行处理。
他全副心神都在谢非白身上,实在腾不出心思去处理各项杂事,而且他在宫内主要负责的是武力镇压这一块,别的事情让他处理也是为难,还不如全权交给星夜靠谱。
“大护法,有一事需得留意,”星夜坐在印无玄下一级台阶上,边喝中药边道,“胥掌门从西海返航后并没有回青云派,不知所踪。但我听到一个传言,说前些日子在闻家宅邸里有笛声。”
印无玄道:“你怀疑胥怀古去找了闻风吟?”
星夜道:“闻家主一直想对大护法不利,你没了大剑,他说不定会生起妄念。”
印无玄不屑道:“手下败将,不足惧也。且他伤那般重,怕是吃丹药也没用,就算想对我下手,也没那个本事。”
星夜黑漆漆的眼珠看着碗里的药渣,道:“胥掌门的笛声能疗伤治病,如果闻宅的笛声真是胥掌门所奏,那闻家主的伤不用多久就能痊愈了。”
“啧,”印无玄道,“我总有一天要把胥怀古给打趴下!”
星夜道:“此是一事,另一事是陶生生求见。”
除了三名护法外,谢非白的寝殿旁人不能靠近,特别是在宫主闭关的当口。
印无玄问:“他有何事?”
星夜道:“他说你找卜先生问的事有结果了,你要他查的事也有了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