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喜欢八卦,喜欢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传闻,否则也不会专门办个四海八荒报。
夜从深是修真界的大人物,又一直很神秘,他想采访对方却苦于没有门路,若有谢非白当中间人,他的采访就能实现了!
至于谢非白,是四海八荒报销量的保证,无论这位云隐宫宫主有什么动静,他只要在报纸上一写,保准能卖到脱销。尽管如此,他却没有真正采访过谢非白,很多和对方有关的事他也是到处打听出来的,总归不够详尽。若他能和谢非白单独对谈一次,恐怕四海八荒报的内容与销量能有好几年都不用愁了!
这样的条件比多少金银珠宝都让他动心!
“谢宫主,”陶生生真心拜服,竖起拇指道,“不愧是天下第一人。”
谢非白:“有劳陶老板了。”
陶生生:“为谢宫主和印护法效劳是我的荣幸!”
他也顾不上道心不道心了,喜滋滋地去筹备第二日的四海八荒报。
陶生生前脚一走,印无玄后脚就把谢非白的寝殿关得个严严实实。
谢非白摘下面具,一双漂亮的眼流光溢彩,笑道:“印护法这是做什么?这么快就要给陶生生送新的写作素材了吗?”
印无玄却是严肃道:“宫主,我有话想问你。”
印无玄要问的事,自然是谢非白神魂受损的事,他已确定,谢非白将自己的一缕神魂融入了大剑之中,他在与妖兽之王战斗时损毁了大剑,这才令谢非白的神魂也跟着受伤。
想到此,他就懊悔得不能自已。
“宫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印无玄双手握拳,整个人绷得太紧,甚至在轻微颤抖,“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明我是你的护法,应当是我保护你,为什么成了宫主保护我?这根本没有意义!”
“你是本座的情劫,在渡劫成功前本座自然要保护你,”谢非白垂下眼睑,悠悠道,“怎的,印护法要为这事朝本座兴师问罪?”
“属下不敢!”印无玄道,“无论宫主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只是……只是……”
印无玄按着左胸,闷闷的,空空的,好似一团无法疏解的浊气徘徊,“一想到宫主是因为我的鲁莽受伤,这一切的错都在我,我护主不利,反伤了宫主,罪该万死!”
“与你无关,”谢非白道,“此事是本座要做的,一切后果本座自行承担,印护法无需有任何压力。”
“属下做不到!”印无玄难得反驳谢非白,“我一想到我的战斗可能会牵连到宫主,我连剑都不敢碰了……宫主,求你不要再那样做了。”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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