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白就这么找上了他,不卑不亢道:“你是我的第四任情劫,我想呆在你的身边,直到你爱上我。”
饶无愧对谢非白的事有所耳闻,这个修为浅薄的修真者,已玩弄了三个有名有姓的修真者的了,一个是大乘期散修喻允礼,一个是青云派新晋掌门胥怀古,还有一个是剑修宗师文长宁。
喻允礼远走他方,不知所踪;胥怀古境界停滞,多年未有突破;文长宁身消道陨,化作白骨。
饶无愧不是傻子,都有三个前车之鉴了,他才不会上了这个小妖精的当。
“可笑!”饶无愧舔了舔唇角的血,道,“我凭什么留你在我身边?我现在就杀了你岂不更好!”
他一把掐住了谢非白的脖子,要把这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给掐死。他们的境界差太多,要做到这一点可太容易了,他要捏死谢非白,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而且元婴期的魅术对大乘期的修者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饶无愧不会被他所蛊惑。可不知为何,在快掐断对方柔弱的颈骨时,他松了手。
谢非白狼狈地跌倒在地,急促地呼吸咳嗽,他的眼睛里盛着生理性泪水,白皙的脖子上一圈红色的指痕,他太白了,这道指痕就像丑陋的怪物缠绕着他,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你确实长得好看,”饶无愧道,“这样吧,我给你做一副面具,只得在面对我时才能摘下,若让别人看到你面具下的那张脸,我就杀了你。”
谢非白道:“可以。”
从此,谢非白戴上了饶无愧为他定制的面具。在两人分开以后,他也将面具保留了下来,也是因为这一举动,吃瓜群众们很多都认为饶无愧是谢非白的几任情劫中他最爱的那一个。
然而事实是,谢非白仅仅是觉得戴上面具很方便,能为他省去不少麻烦,毕竟对大乘期修者们来说他很弱,可过了饶无愧这一劫后他就是化神期了,纵观修真界能到达这个境界的修真者也是少数,他那张过于招摇的脸已能轻易影响到太多人,不如挡住,免得招惹一堆烂桃花。
和饶无愧的几次交锋,谢非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对于他戴面具的恼火。原先本是独属于自己的特权,如今却成了别人的专属,他成了那个被排除在外的人,像饶无愧这般连天地都不放在眼中的自大狂怎么可能忍受。
谢非白缓缓摘下面具,心想,他家护法或许会不太高兴。
饶无愧虽在与印无玄战斗,但他仗着里幽都是他的主场,战斗时还三心二意,留意着谢非白的动作。见谢非白摘面具,他的瞳孔蓦然紧缩,连呼吸都急促了两分,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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