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与大乘期巅峰的魔修对战,你的法器还能保持完整形状,已是很不错了,”谢非白道,“印护法,本座不希望你因担心大剑损耗就在战斗中有所迟疑,本座能送你第一把剑,就能送你第二把。”
“是!”听谢非白这么说,印无玄心底涌起了难言的开心,道,“就算宫主送我的是一根树枝我也会好好爱惜的!”
“本座可没那么抠门,”谢非白道:“走吧,本座不信这台阶当真没有尽头。”
印无玄道:“是!”
*
赵念松等人赶到时,便见胥怀古的脚边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长相俊美,脸上是一朵残败的彼岸花,缺了手和脚,胸腔破开一个洞,心脏没了,内丹毁了,脖子上的伤切开了声带,令他无法言语。他奄奄一息地躺着,魔气从身体里往外流,已是濒死之相。
“掌门师兄,这是……”赵念松诧异道,“魔修饶无愧!”
“正是,”胥怀古点头,义正词严道,“他藏在暗处打算偷袭我,反被我拿住了。”
“这……”赵念松上下打量胥怀古,道,“师兄,你可受伤?”
“一点小伤,无妨。”胥怀古道,“饶无愧先前在与谢宫主的对战中受伤,想必他潜入里幽都是为了借用魔气修补伤势,谁想被我打断了,就想杀了我。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倒让我抓到了这修真界的祸害。”
赵念松欢喜道:“太好了,师兄,这下可让那些私底下议论你的人闭嘴了!”
胥怀古道:“别人要议论就随他们去吧,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