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喉结动了动,他发现他能说话了,他嗓音干涩地道:“谢非白,你我好歹也有过那么几年的情谊,你当真要如此狠心?”
谢非白云淡风轻道:“修真岁月千百年,几年算得上什么呢?”
文长宁道:“你要杀我,无非是怕我透露了印无玄的秘密,你瞒得住一时,瞒不过一世!胥怀古早就怀疑印无玄的身份不对,他虽是个伪君子,但脑子还算够用,你以为他就不会查到端倪吗?他一知道,全修真界都会知道,难道你还要屠掉整个修真界不成?!”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谢非白道,“本座只想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文长宁死死盯着谢非白,要不是动不了,他真想仰天长笑,这个人主动来到他的身边,设计得到了他的爱,再弃如敝履,如今却只当他是个麻烦!
要是这样死了,他必不瞑目!
文长宁集中精力,调动内丹蕴含的所有力量,打算突破谢非白的术法束缚!他的手指能动了,他的腿也能动了,只要他能拿到剑,那么他就能反杀谢非白!
“嗖€€€€”
踩在脚下的剑到了手中,他出剑如电,一剑捅进了谢非白的眉间!
然而下一刻,他的剑落了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从空中栽了下去!反观谢非白,他的眉间干干净净,半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幻觉!
文长宁对谢非白的能力其实并不清楚,他们在一起时,谢非白只是个金丹期,分开后,谢非白一路晋级,却鲜少与人动手,他听闻的只言词组里对谢非白在战斗中的描述少之又少,大多数人提起这位天下第一人首先说的还是他完美的容貌和复杂的情爱纠葛。
他对“天下第一人”这个称号很是嗤之以鼻,修真界的大乘期大能们又没有齐聚一堂打过架,怎么能判定谁就比谁强,反正不他服气,他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人。
合体期剑修就有越级打败别的大乘期修者的可能行,何况他是大乘期剑修,他自满地认为他能诛仙!
他翻阅过魅术相关的书,修习魅术着,擅长诱惑他人听从自己的话,并制造出幻觉。可大乘期修者皆心性坚定,很难被魅惑,文长宁也以为他绝不可能中魅惑之术!
他颓然跪下,肚子从内部爆开,飞旋的内丹被谢非白徒手抓住。
“文宗师,你不该仍把本座当成那个金丹期的小修者,”谢非白的手指慢慢合拢,“你也不该抛下剑道,成日钻研阵法,你虽被称作宗师,但在剑修一途上,你远比不上无玄。”
“我……”文长宁一张嘴,血就混杂着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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