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剑,定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又看了一眼大剑,莫名想到了被他丢在里幽都的谢非白,心想,也不知还活着没有。
然后他就将其抛诸脑后,自行修炼了。
*
谢非白很疼,疼得他在昏迷中都紧紧皱着眉。
他从没这么疼过,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打断碾碎,经脉里灌满水银,呼吸时肺部宛如被千根针扎。
他在无法止息的疼痛中醒来,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上毫无血色,几缕头贴在鬓边,看上去狼狈又脆弱。
“无玄……”他下意识地叫了声,可没得到任何回应。
是了,他捏碎了印无玄的心脏,亲手将对方打造成一个无心无情之人,被无心无情之人抛弃是情理之中的事。
谢非白自嘲地笑了两声,尝试着运气,可他一运气,全身疼得更厉害,连灵魂都仿佛撕扯开来!
他“哇”地吐出一口血,弄脏了身上的白衣,他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是换过的,而他所在的地方,也绝非里幽都。
他环顾四周,发现他身处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书桌,一张屏风,几张软凳,和一张床。虽然东西很少,但用的都是好材料,特别是床上的被褥,全都是上好布料,不逊于他在云隐宫的寝殿所用。
这是何处?是谁救了他?
不能怪谢非白迟钝才想到这个问题,他实在是太疼了,疼到根本顾不上其他,能勉强挤出一丝神智来关心现下所处的环境实属不易。
“有……有人吗?”他艰难地爬起身,靠着床柱,有气无力地呼喊。
过了会儿,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屏风阻隔了他的视线,看不清是谁。
“你醒了,”来人道,“醒了就好。”
声音很耳熟,谢非白一时却想不起来,道:“是你救了我吗?你是谁?”
那个人绕过屏风,对谢非白笑道,“几百年不见,非白已不认得我了吗?”
此人身着藏青色长衫,身量颇高,长相清俊,气质文雅,恰似一名书生,但他的头发只用一根木簪松松挽着,碎发飘散,比起书生又多了几分不羁,却是早已失踪的喻允礼!
“喻前辈!”谢非白短暂的惊讶后,叹息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谢非白炼气期时,与夜从深遇险,也是喻允礼救了他们。
“看来你我还是有些缘分,”喻允礼道,“既然你醒了,我这就去给你端药来,你的身体状况服用丹药反而容易弄巧成拙,不如吃些凡人的草药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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