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他双倍房租。”
谢非白道:“嗯,都听你的。”
印无玄道:“我让连丹心来给你看诊。”
谢非白道:“不急,他受了伤,还说不出话,让他再修养几日也可。”
“哪儿有那么娇贵,”印无玄道,“他好歹是个合体期,莫非比你这个破烂的凡人还不经折腾。”
谢非白笑了,道:“全天下也只有你这么折腾我。”
印无玄忽然脱口而出道:“你的前几任情劫都没这么折腾过你吗?”
谢非白愣了一下,大笑起来,笑得喘不上气,弄得胸口又闷又痛,他按着心口给自己顺气,还是在笑,道:“无玄,你问喻前辈是否与我双修过,原来是在意这个。”
印无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多么愚蠢的问题,可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先前是想问不敢问,后来是懒得问,但既然都问出了口,他也不会收回,梗着脖子道:“我们在名义上仍是道侣,难道不能问你以前的私生活吗?你有那么多任情劫,还有险些结为道侣的,市面上流传着那么多以你为原型的情爱话本,在那些话本里你和那么多人都……”
“没有,”谢非白道,“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印无玄一下子哑巴了。
谢非白似笑非笑道:“无玄,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吃什么醋?!”印无玄豁然从床上跳下来,道,“我吃饺子从不蘸醋!”
“对,我们无玄不喜吃醋,”谢非白道,“我们无玄喜欢喝酒,虽然酒量不好,但就是喜欢,对吗?”
印无玄听出谢非白的弦外之音,道:“谁说我酒量不好?我已经进步很多了!”
“是吗?”谢非白仰起头,道,“那你凑近点,让我看看你道酒量是否变好了。”
印无玄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谢非白殷红的唇上,慢慢俯下身,谢非白勾起唇角,抓住他的胸襟往前一拽,吻上了他的唇。
酒香弥漫。
*
陶生生对云隐宫早就熟门熟路了,宫人们见到他都纷纷跟他打招呼,他笑着回应,直奔山顶。
半路上遇到了也往山顶走的连丹心,见对方气色不大好,他问:“连药师这是怎么了?”
连丹心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摆摆手,示意他说不出话。
陶生生道:“你的脖子上有淡淡的勒痕,这云隐宫谁敢对你这般无礼?印护法虽脾气暴躁,但他打人从不掐脖子,也没听说云隐宫又被袭击了,那这个伤你的人……”他眼珠一转,果断道,“是那位名叫启隐的铸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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