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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延特意咨询了相关的专家,他的心里有一些猜测。但他不再细想。
如果这是阮年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他会予以尊重,在这场婚姻里沉默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会谈后不久,收到阮年的通讯请求那一刻时,牧延是意外的。
几天之内,他做好了各种完备的方案。他默认阮年不会接受医生的建议。
哪有Omega会愿意再和强迫自己的alpha有什么联系呢?双方只在发情期碰面,就已经仁至义尽。
包括双方如何约法三章,在非发情期内互不打扰,在发情期内又如何相互配合,将彼此之间的相互影响和联系降至最低……这些细节,牧延思考得相当全面,甚至已经拟好了条约初稿。
他以为阮年的想法和他是一致的,尽量减少联系,仅仅各取所需。
这样的设想听上去冷酷无情,但牧延心里很清楚,这已经是作为受害者的阮年答应结婚所能够接受的最大限度。
加害者和受害者之间不可能维持正常的关系。
牧延很清楚。
尽管他心里并不好受。
他还没有找到能够克制标记后被omega自主吸引行为的有效方法,他将这份不适归因于易感期的后遗症还没有彻底消散。
再过一段时间就好,牧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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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年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青年温软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让他的耳朵有些微微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