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可就顾不上这么多了,与牧延交接工作室免不了闲聊上两句,让牧延很是头疼。
刚下了早会,宋旗就兴奋地靠了过来,冲着他挤眉弄眼,明显是不怀好意:“听说伯父最近在研究离婚财产分割啊?怎么的?出啥事儿啦?”作为和牧延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兄弟, 他自然不会和不明真相的大众一样, 以为是牧家忠贞的父母爱情出了问题, 那么是谁出了问题不言而喻。
牧延扶了扶额,面上却依旧冷酷无情:“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总结写完了?拿来给我看看。”
刚和唐熠启鬼混了好几天的宋旗当然没时间写年终总结,最后只能悻悻离开,但不占着点口舌之利,他是绝不会罢休的:“嘁!就装吧你!等伯父摊牌有你好受的!”
他小声的嘟囔传进了牧延的耳朵里,alpha放下了文件,心中又好笑又无奈。
牧晔这么做无非是给他一个下马威罢了。要的就是给他压力,让他清楚一件事情:牧延和阮年的婚姻随时都能离。若是原来的其中一方想要离婚,业内的律所忌惮着幕宇和阮氏的声势还要掂量一二,敢接下案子的根本没几家。可今时不同往日:有了牧晔插手,阮年要是真提出了离婚,牧延哪里拦得住?怕是干干脆脆地就给办了,让他哭都没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