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要搬的东西搬完了吗?要我帮忙吗?”
牧延的脚步顿了顿,“大哥记错了。没有什么东西要搬。”他掩饰得不着痕迹,但不知怎么,阮年立刻抬起了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牧延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瞬的慌乱,但又迅速被他压了下去,面上强装镇定:“怎么了?”
他以为是被发现了端倪,但阮年不一会儿就挪开了目光,“没什么,”他含着笑揶揄,“就是觉得你叫大哥,有点奇怪。”
牧延暗松了口气,靠近他敏感的耳根低语。上一秒还在洋洋得意的阮年立刻红了耳朵,手中的蛋抽差点掉在了地上。
他恼羞成怒,直接将工具一股脑地塞到牧延怀里,嘟嚷着:“你的奶酪布丁你自己做!我不要给你做了!”
omega气鼓鼓地瞪着眼,但声音却一点威胁感都没有,反而软乎乎的,和撒娇没什么两样。牧延低低地笑出了声,心底因对话而产生沉郁悄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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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而至时,餐桌被各种各样的食物填满。晚饭是谭漆玉主厨,谭医生在手术刀和汤勺之间切换得毫无压力,其他人也给面子地将餐桌扫荡得干干净净。阮时终于吃上了自家弟弟亲手做的蛋糕,又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心情畅快得很,索性拉着牧延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