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想必叶老看到之后会很开心。
禹琅听了后半句,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小打小闹罢了。”他自我谦虚着,却有人替他站出来鸣不平。
“我个人倒是认为,禹哥的个展,已经算得上是这几年来青年艺术家中的第一人了。”巫青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和肯定,甚至还有一丝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他的评价大胆而直接,并且似乎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禹琅心中一窘,赶紧叫停:“……咳!阿青!”
他了解巫青,也只有在这时这位联合策展人才会显露出些许年轻气盛,要是放任他说下去,大概能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絮絮念叨上一整天。
况且,他知道阮年的个人画展也已经在筹备中了。在看过阮年近期的一些作品后,他可不敢说自己是“青年艺术家第一人”。
毕竟眼前这个小师弟,可是在叶老几百号学生之中都堪称是“小妖怪”的存在。
想到这里,禹琅也就随口问了声进度:“小师弟,你的画展准备得如何了?”
阮年道:“准备工作都完成得差不多了。不过时间上可能会延后一点。”
这段时间筹备画展其实耗费了不少精力,让他觉得有点累了。索性就休息休息,到孕期满三个月后再开也不迟。
禹琅还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只觉得奇怪:“我记得你不是已经准备了很久吗?是碰上了什么别的事情?”他记得再往后似乎有别的知名画家也要在主星举办展览,时间若是撞上,对于个人首展的阮年并不算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