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摔了一跤。”
他一边上药一边给祁野讲下午的事,祁野坐在他身边,始终盯着那块受伤的位置,盯了会儿忍不住捏上祝轻徵的手,引导着他的指尖把他看不到的地方也涂上药膏。
祝轻徵手腕一僵,错过了表示拒绝的最佳时期,等反应过来祁野已经收手。
“回头就去找宁清远算账,好好的人交给他带着伤回来。”祁野莫名烦闷。
“他摔得比我更重。”上过药的皮肤暂时不能接触衣物,祝轻徵就这么晾着,“还被纪茗那样嘲笑。”
“幸好有你在,不然他回来得气哭。”祁野叹气,他不似宁清远那般天真单纯,立马从祝轻徵的故事中挑出了疑点:“对了,佛像前摔跤是吉兆我第一次听,你怎么在现场精准找到第二个听过的人的?”
“因为清远摔倒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露出了担心的表情。”祝轻徵莞尔,“我猜她是清远的粉丝,就算不是,至少也是喜欢他的。”
“聪明。”祁野夸完了又不解:“但粉丝为什么后来不要个签名?”
“这你就不懂了,真正喜欢的人,面对面时会产生怯意。”祝轻徵打趣他:“一看你就没喜欢过谁。”
“谁说的?”祁野靠近祝轻徵,咧着嘴说:“我很喜欢你啊,祝老师。”
祝轻徵心跳一顿,忽地瞥见祁野忍笑快忍出内伤的表情,后知后觉这人又是在逗自己,恼火地把面前的一大只推开,伸手拍打他:“不是说朋友间的喜欢。”
祁野边笑边躲,绕开那只手帮祝轻徵把衣服穿好,拢起衣领时突然不动了,目不转睛盯着祝轻徵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