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后一秒坚毅得像钢铁。
“刚刚头晕,想找个人靠一靠,正好你在身边。”祝轻徵认真解释,又欲盖弥彰道:“现在没事了,所以你别多想。”
尤其别往我是为了什么事转移你的注意力上想。
然而祁野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能朝哪儿多想,沉思良久,最后接受了祝轻徵的解释。
人难受的时候会混乱,顾不上表情或行为管理之类的,所以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祁野只当祝轻徵是发烧了神经太脆弱,本能驱使向他撒了个娇。
但是祝老师撒娇也太可爱了,还先征求别人的同意再撒。
嘿,脸也好软。
“那你以后可以经常找我。”祁野唇角挂上笑意,呼吸氤氲成小团白气,“想怎么抱怎么抱,免费的。”
“我又不会天天不舒服。”祝轻徵眼睛上抬,忽地被微小却璀璨的光芒闪了眼。
他刚发现祁野今天戴了耳钉,两颗,一颗菱形的在耳垂,另一颗圆形的钻在耳骨,衬得深邃的眉眼多出一丝不驯的美感。
好牛逼的脸。
祝轻徵心中岔然。
段司衡怎么舍得出轨?
·
两人回了房间,祁野外套都来不及脱,先去烧水,再去找药。祝轻徵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一顿忙碌,过了会儿感觉自己脑子里应该是晕成了糨糊。
有床不坐站着干嘛?
片刻,水壶发出刺耳的尖鸣声。
祁野倒了水,把印有酒店LOGO的纸杯送进祝轻徵手里,弯腰叮嘱:“小心烫。”
退烧药是片状的,不如胶囊好吞,滑进嗓子里掀起一片苦涩,祝轻徵舌面在上颚用力磨动几次,五官皱着想把这股苦味剔除。
“要我去给你找一颗糖吗哥哥小朋友?”祁野戏谑地问。
“……”祝轻徵尴尬地缩回舌尖,抿紧嘴巴。
什么鬼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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