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那堵高墙回回往下跳他都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怕扫师兄的兴,这些他一直没敢说过,好在读研后租了房子,再也不用翻墙。
向冽怀念无比地说着那年那日,祝轻徵开了一罐啤酒,双手捧着时不时点点头回应。
“还有你被人诬陷抄袭的时候,我真的担心死了,怕你想不开。”向冽一阵唏嘘,“后来我帮你找了证据,狠狠打了那些人的脸,简直爽文。”
抄袭。
动作稍滞,祝轻徵握着啤酒罐的手收紧。
“你自己也争气。”向冽又说,“娱乐圈多难出头,现在同届混得比你好的没几个。”
慢慢放松手指,祝轻徵微笑,提起酒,“真的谢谢师兄那段时间愿意相信我,我敬师兄一杯。”
对于向冽来说,这件事是祝轻徵人生里值得拿出来反复说的绝地翻盘战绩,但对于他本人,这是开启他后来孤独且痛苦生活的黑色钥匙。
他非常感谢当初向冽为他求尽人脉洗清冤屈,可也越长大越发现,他和向冽观念无法相通,本质上是两类人。
他们可以是朋友,却永远成不了好朋友。
两口酒流进胃里,祝轻徵心里好受了些,如果不是空腹可能会更好,酒精吸收过快,上头感的催动下,菜还没上齐他就开了第二罐。
“你别喝多。”向冽提醒,“以前最多两瓶你就倒了,还当众哭唧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