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是轻徵的师兄。”向冽自报家门,然后趁机捞过祝轻徵的腰,使人更加靠向自己。
听是祝轻徵的熟人,祁野放下警惕,松开护着的人搓搓后颈:“不好意思哈。”
方才局面混乱,他怕祝轻徵说漏什么,走得急了点。
“没事,我师弟给你添麻烦了。”向冽面上友好,随手捋了下祝轻徵耳上的碎发,尽显自己与人关系的亲密,“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改天有空我请你。”
说来奇妙,看到祁野的第一秒他就认了出来,因为这人给了他强烈的不安感,在周遭平静的色调里,唯独祁野身上什么色都有,一抹彩突兀又刺眼,说是带着攻击性也不为过。
向冽一直在观察祁野,既然他们今天一定会正面对上,他便想提前探一探这人的性子,直到祁野要把祝轻徵带走他才忍不住。
“不麻烦,我跟祝老师不用计较这些。”祁野像是没感觉到向冽话里话外的排外意思,笑眯眯问祝轻徵:“是吧祝老师?”
祝轻徵愣愣地望他,冷不丁挣开向冽,向前一步用指尖捏住祁野的袖口,眼角微垂:“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天都黑了我走哪儿去?”祁野无语又好笑,反手抓了祝轻徵的手腕,对向冽道:“先上去吧,这里也不方便聊天。”
向冽不是滋味地朝两手相握的位置扫了一眼,但大庭广众的他总不至于抢人,只能牵动几下嘴角:“麻烦你带路了。”
许是电梯里人多,祝轻徵全程表现得很正常,乖乖缩在祁野身后不吵也不闹,一进房间,他迅速解放了自我,抬手就给了祁野的肩膀一巴掌,向冽拦都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