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咏思摊开手:“别问我,我不知道。”
蒋瑜也摇头,目不转睛盯着祝轻徵离开的方向,心中的疑问快要堆出一座山来。
同事?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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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冷静点,关机不代表就是出事了,也可能是手机没电。”
段司衡一收到消息就赶来接人,边猛踩油门边宽慰后座的祝轻徵:“傅光业知道他是我朋友,就算当场识破了也不敢对他怎么样的。”
“我怎么冷静?”祝轻徵一路上都在不停打电话,心神不宁间没功夫注意态度好不好,破天荒地顶出去一句:“你是皇帝么,世界上所有人都一定会敬你三分?”
“我不是。”段司衡回:“但我计算过,以他们俩的力量差距,祁野落于下风的几率很小,所以你不用太忧心。”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祝轻徵深呼吸:“段总,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宋伶总和你吵架了。”
或许段司衡本人觉得他具有科学性的话用来安慰人很有说服力,但其实听着跟火上浇油没什么区别。
被强有力攻击到的段总:“……”
考虑到祁野失联这事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段司衡没敢回嘴,沉浸到司机的角色中独自疗愈。
从宾馆到傅光业住的酒店开车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车才刚停稳祝轻徵就打开门,大步流星地朝里走。
幸好他还记得房间号。
电梯朝着顶层缓缓升起,每往上一层祝轻徵的心脏就要往下跌一点,攥紧的拳头内掌心压上了好几道指甲印。
万一……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