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酸疼弄得直打激灵,难受地哼吟两声。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祁野瞬间紧张,想拉着祝轻徵检查一通,又碍于没穿衣服不怎么好意思行动。
祝轻徵侧卧着休整片刻,然后又像撒娇又像埋怨:“哪里都不舒服,都是你搞的。”
面上滚过热浪,祁野小声道了句歉,右手绕到祝轻徵腰间揉按:“好点了吗?”
外面的雨声渐大,祝轻徵混乱的思绪打了会儿结,一丝清明终于挣扎出来,他往被子里看了一眼,整个人蓦然僵硬。
“别看了。”祁野冷静地去捂他眼睛,“我们俩又没带睡衣来。”
祝轻徵:“……”
他只能庆幸事后祁野还能记着抱他去洗个澡,再穿条裤衩,不然不知道会看见什么。
“衣服没弄脏吧?”祝轻徵弱弱地问。
祁野摇头:“没有,至少我记忆里没有。”
那就好,祝轻徵放下心来,不然他今天将没脸走出这道房间门。
又问:“几点了?”
“五点半,还早。”
“……再躺会儿。”
雨天其实很适合像这样和恋人依偎在一起说点悄悄话。听着窗户上噼啪的溅落声,祝轻徵最后一点羞耻心也在这能净化心灵的大自然乐曲中散去。
他枕在祁野的臂弯里,哈欠连天地靠拥抱恢复元气。
好累,累到记不清一共折腾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