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去多少次,祝轻徵最后是崩溃得连老公都喊出来才哀求到结束这一切的机会。
结束后的事祝轻徵不记得了,眼皮牢牢粘在一起陷在无尽的黑暗里,再睁开时已是天亮。
祁野不在房间,但留了一杯水在床头柜上,祝轻徵缓慢地坐起身,扶着自己虚软颤抖的胳膊把它拿过来。
温水润过喉咙,祝轻徵又躺了一阵,咳了两声确认自己还能出声,起床一边抽气一边弯……弯不下腰,他只能绷直腰板,靠记忆寻找拖鞋。
客厅里有猫叫声和人声,似乎在争吵,祝轻徵揉揉眼睛,出门查看情况。
不远处,祁野站在超过两米的立式储物柜前,抬手驱赶蹲在上面的芝麻:“下来!”
也就是他高,换个人够呛能摸到柜顶。
“喵!”芝麻比祁野先看到祝轻徵,呲溜一下窜下来,躲到主人退后寻求庇护。
“你和猫——”一开口嗓音哑得不像话,祝轻徵愣了愣,捂住脖子使劲咽口水,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祁野急忙来抱他,抱着放到沙发上顺便抽了只靠枕给人垫腰,“醒了怎么不喊我?”
“?”祝轻徵指指喉结,用眼神传达——喊得出声吗?
祁野羞愧:“我去给你泡蜂蜜水。”
喝完一整杯甜津津的蜂蜜水,祝轻徵喉间的阻塞感消失,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小声补完刚才的话:“你和猫在干嘛?”
“芝麻不知道抽什么风,老往柜子上爬去扑挂钟。”祁野下巴朝电视机正上方的挂钟扬了扬。
幸好电视机是内嵌式,下面的电视柜只是装饰用,否则砸下来碰到电视小猫一定会受伤。
短时间内连喝了两杯水,祝轻徵有点撑,摸摸略鼓的胃部了然:“看来是太久没人陪它玩逗猫棒,自己开发了新游戏。”
“挂钟哪里像逗猫棒了?”祁野搂过他,帮他轻轻打着圈揉弄。
这款挂钟没有钟摆,只是一个直径约四十厘米的圆,摆在那里根本不会动。
“谁知道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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