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都在摄像头底下干过什么,感觉今年一整年都不一定能调理好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他们俩没有在沙发上进行坦诚相待衣不蔽体之事的癖好,不然他这辈子都要活在心理阴影里。
“你明天几点去?”祝轻徵问,打开备忘录查看工作表:“正好我明天没什么事,我们尽量早去早回。”
他一点都不想让祁野在那种地方多待。
但祁野说:“我一个人去就行。”
“?”祝轻徵紧紧皱眉:“为什么?”
祁野看上去不太愿意回答,又不想欺骗祝轻徵,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想干什么?”祝轻徵站起来,直视他追问。
明明是面对着比自己矮了快十五厘米的人,祁野却觉得此刻祝轻徵的气场有两米高,压迫力满满,他只能屈服:“我没想干嘛,只是祁向文肯定看过拍到的东西了,我怕你见了他会应激。”
以他男朋友脸皮薄的程度,但凡祁向文提到一嘴,这人当场晕厥也是极有可能的。
瞧,他刚说完就已经像要晕过去了。
面红耳赤的祝轻徵:“……”
差点忘了,那是一个观看过他和人激吻时意乱情迷模样的男人。
“那我也该去。”祝轻徵抱上祁野的腰,将滚烫的脸颊藏到他怀间:“我得在你身边,万一你被欺负。”
祁野心口一软,摸了摸祝轻徵的头发:“哥哥,你滤镜有点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