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不算眼线,是张阿姨小姐妹的儿子。”祁野笑了笑:“我帮他面试到一份高薪的工作,他帮我盯着祁向文,最多算互惠互利。”
祝轻徵哑口无言,这一刻他看着祁野觉得有些陌生,不过不是让他感到害怕的陌生,或许称为意外更贴切。
“轻徵,除了喜欢你这件事在意料之外,我可能迷茫得久了点。”祁野握紧祝轻徵的手抬高,低头亲上手背:“其他时候,我可从来不是被动的人,报复心很强的。”
祁向文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把手伸到了祝轻徵身上,这人现在能偷摸又装监控又搞跟踪不被他们发现,未来是不是有一天就能直接绑架了?
来之前他就想好了,如果和祁向文聊得还可以,对方愿意退一步不再干涉,就不用留下吃饭,如果谈不拢,他就趁吃饭时所有人都在场干票大的,以绝后患。
祝轻徵此时也知晓了戏台要搭给全部人看才好看的道理,感慨一句:“难怪你非要一起吃晚饭。”
“今晚被我吓到了吗?”小路上风比空旷处大,祁野揽过祝轻徵帮他挡风。
“一开始有一点,后面就剩震撼了。”祝轻徵缩在他怀中莞尔:“我一直以为你、你——”
以为你天天嘴上说不在意,其实心里依旧顾念着一丝斩不断的血脉情,才一昧地隐忍下来。
不然以祁野的性格,还约着见面再问摄像头的事,他该在昨天那通电话里就把祁向文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