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在劝我?”何曼珠斜睨他。
祁野大大方方:“我以隔岸观火的路人身份。”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各自撇开视线。
他们俩没有人把话题往旧事上提,谈怪不怪怨不怨的。何曼珠不可能仅仅几天就完全放下身段表示她一直将祁野当成祁迹的敌人有错,祁野也不会直言自己拖到现在才把祁向文出轨的事捅出来是故意的。
双方心知肚明,他们顶多算暂时统一战线。
“哦,还有件事。”何曼珠突然打开包,摸出一封红包样的东西:“给你们俩的,不是很多,算个心意。”
祁野有点没想到,自己和祝轻徵在一起后,从“家”里得到的第一份支持竟然是来自向来不对付的继母。
虽然何曼珠的意思更多应该是感谢他找了个男人,没有竞争力了,老爷子一旦去世肯定不愿意再给他分任何好处。
“你收。”祁野用手肘拱拱祝轻徵:“放我这儿两周就该变成游戏币了。”
“……”祝轻徵拒绝的话吞了回去,双手接过来,轻声:“谢谢。”
他捏了捏红包的厚度,短暂地仇了一下富。
难过了,有钱人嘴里的不多和他以为的果然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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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祝轻徵去了趟银行,办了张新卡用来当他和祁野共有的小金库,然后打车到了蒋瑜的学校。
小蒋同学拍了一回戏,最大的收获不是那份远超在奶茶店打半年工的片酬,而是凭自己开朗外向的性格交到了许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