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娄婕妤掩唇小声抱怨了一句,惹得众人皆是轻笑出声。
“怪道她要和贵妃走得近,原来是脾性相投。”宓贵仪伏案笑道,“若换作咱们这儿,可真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常清念笑过一遭后,却多留了个心眼,于是顺着娄婕妤的话头,接下去问道:
“却不知是谁又惹着钟顺仪了?”
娄婕妤掩嘴轻笑,歪靠回软榻里,仇怨积攒在一块,不由暗暗讥讽道:
“还不是那日瞧见皇上扇坠子丢了,巴巴仿了个一模一样的送去御前。谁知皇上没要,又命崔总管给退了回来。”
“显着她了,活该。”
宓贵仪素日便同钟顺仪不睦,闻言登时笑得花枝乱颤,毫不留情地刻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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