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地望向帘中的宓贵仪。虽然不该讳疾忌医,但此时的确要谨慎为上。若宓贵仪的确是染上疫病,她们倒还真须从长计议一番。
可长春宫的宫人们都没事,怎么偏生是宓贵仪染上这怪病?
沉思一番后,常清念心中虽也不是十分有把握,但为教众人暂且宽心,还是温声道:
“宓姐姐莫怕,妾身幼年在宫外时,曾见过疫病发作是什么样子。害病之人多是寒战高热,口中咳血,倒从未见过身上起疹子的。”
见德妃朝自己望过来,常清念颔首,语气愈发笃定些,说道:
“端看眼下情状,妾身觉着比起疫病,宓姐姐倒更像是中毒。”
此言一出,宓贵仪的哭声也不由戛然而止。她愣愣地望向常清念,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很快却又被更深的恐惧所取代。
若说染上疫病,那还多半是意外,只能算她时运不济。可若是中毒,岂非有人故意要取她的性命?
宓贵仪拼命摇头,仿佛十分不愿相信,无助哽咽道:
“我又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有人要害我?”
闻言,德妃与常清念相视一眼,皆同时想到岑妃。
可这念头只浮现一瞬,常清念细想后又觉得蹊跷。
那日瞧见松萝撞死在柱上,岑妃是何等备受打击,众人皆看在眼里。如今岑妃身边只剩一个蒋昭容,况且她二人是否决裂仍未可知,岑妃能这么快便又重整旗鼓吗?
见德妃与常清念都沉默下来,宓贵仪不知她们在想什么,只当她们是皆没法子了。宓贵仪顿时心生绝望,戚戚哀求道:
“德妃姐姐,求您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就教我死在这儿算了……我宁愿去死,也不愿别人瞧见我如此丑陋不堪。”
宓贵仪美而自知,嘴上虽不说,但心中一向很珍惜自己的容貌。如今这疯狂爬上手臂的红疹,于宓贵仪而言,简直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宓儿!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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