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作何想法,只觉天大的罪名来得突然,只好奋力一搏,惦念着自救而已。哪成想会坏了娘娘大计——”
常清念跪坐在殿中,揉眵抹泪道:
“妾身万不敢埋怨悫姐姐,只盼娘娘能同她说清楚,下回好歹稍给妾身些暗示。悫姐姐上来便对妾身夹枪带棒,妾身还当太后娘娘恼了妾身,要将妾身一同除去呢。”
当日听得悫妃与安婕妤回禀,邓太后怫然大怒,打定主意不会再听信常清念的花言巧语。
可今日叫来常清念一问,怎地倒也有情可原似的?
邓太后闷了几日的火儿,突然不知该朝谁发去,一双凤眸阴恻恻地审视着常清念。
仰仗龙息活了大半年,常清念自觉身上也沾了点龙气儿,此时被太后盯着,心里也是半点不发虚,仍能假哭得声情并茂。
这番话说出来,太后即便心里怀疑,此刻也没法子断定常清念是故意搅局。
邓太后乏厌垂眸,摆手道:
“罢了,回头哀家再同悫妃说说,你平素也放机灵点,莫要再搅哀家的好事。”
“妾身遵命,多谢太后娘娘宽宏。”常清念叩首道。
太后不过是要个解释,常清念便好声好气地说给她,面上过得去就成了。
见英嬷嬷来搀扶自己起身,常清念右手攥着素纹锦帕,仿佛无意般搭了下小腹。
“妾身告退。”
<script>read_xia();</script>